“太太!”男孩是阿灯,借着窗外的光线,这才看清祁雪纯的脸。
有时候做错了事,并不是随便一个“道歉”就能解决的。
“雪纯?”司妈醒了,“雪纯?” 嗯,这也可以理解,毕竟长期睡沙发不太好眠。
于是她悄悄守在外面,想要看看那个女伴是谁。 司妈也是故意的。
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。 是啊,今晚即将在这里举行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呢。
见她没什么事,他放心下来,浓眉却往上挑:“我不来,怎么能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。” 要么祁雪纯跟司妈说明白,话既然说明白,司妈就更加不可能让她拿走了。
她也愣了愣,想过这枚戒指不简单,应该是婚戒什么的。 “不,不了,”祁妈却摇手,“去外面吃顿饭吧。”
蓦地,手腕上的力道消失了。 开到一个路口时,他毅然调头往回开。